服脱个精光,开始处理伤势。 用屋内找到的匕,将镶嵌在皮肉内的子弹挖掉,随着匕切开皮肉,染血的弹头,被一颗颗的挖出,血流的到处都是,将洗漱间的白瓷地面,染的一片通红。 女子潜行时,插入心脏的长刀,仍在那里。 林夕将一条毛巾卷起、塞入口中、咬住,握住刀柄,随着刀身一点一点的抽出,那股感受,就好像生命之火在一点一点熄灭似的,让人忍不住从心底,泛起寒意。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