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温柔小意的姑娘?柔的就像水似的。”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反正等他思绪放空后回来,那人已经抱着酒瓶子睡着了,然后一边睡,一边哭。 那是他第一次领略凌宜之外第二个女孩子的泪水。 “你去看了?”叶年问道。 “嗯。”乔缨的脸色还是不好,不过现在已经平缓多了。 “不是不让你看吗?你一个女孩子非要去逞什么能?”叶年不太高兴。 “我只是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