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李大夫说过,他的脉象很奇怪,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该有脉象”小男孩脸上很是担心道。 音儿收敛情绪,轻轻笑了笑,道,“没事,再过不久师父的伤就能好了,到时候,他也就能够醒来” “哦”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应道。 音儿喝完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腿脚,旋即走下床,朝着外屋走去。 外屋,作为一家之主的汉子并不在家,正午时便拿着打好农具为村中的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