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眼角动了动,旋即几分冰冷的声音,缓缓的响起:“有些时日,没见,看来你实力大进,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来找罪受了。” 听的出来,他的情绪已然无法保持出场时的那种淡然,那种超然物外的状态,被这样轻易的击溃。 其实,所谓的超然物外,更多的,只是一种自我高高在上的体现,真正做到超然物外的,岂是这种不知所谓的人?他在面对其他人时的淡然,那只是因为,其他人在他面前,自觉都是低了一头,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