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力道大得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于氏一下子便清醒过来。 然后,她的心里渐渐漫上带着羞涩的喜意。 她与凤鸣祥成亲半年,在她的印象中,凤鸣祥从来都是温和的,就连床第之间,也总是极尽温柔体贴,又何曾有过如今这般情绪外露近乎粗暴的。 于氏是个正常的女人,自然喜欢夫君对自己温柔以待,可是那样的温柔见多了,总觉得更像是凤鸣祥戴在脸上的一层面具,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