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译炀把穆臣河推到一旁的休息椅旁边。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与穆臣河对视,“我想先听听哥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 穆臣河嗤笑一声,嘲讽道:“除了生气,除了窝火,你觉得我还会有什么意思?” 穆臣河的手,落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抓了一抓,“我这条腿为了你,已经算作是废了,可我现在会不停地反问自己,这条腿废得真的值得吗?” 穆译炀因为愧疚而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