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伤到哪里?” 听得兄长这么一问,穆译炀内心里温暖一片。 暖心之余,更多的是愧疚。 他摇头,上前握住了兄长的手,“你把我保护得我很好,我连一点刮擦都没有。哥,谢谢你!” 穆译炀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 “不用谢,你是我弟,我是你哥哥,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穆臣河安下了心来。 目光又掠过穆译炀,看向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