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转,她强忍着。 最后,到底是她率先打破了这份尴尬的沉默,“你知道拆迁队把我们村的房子拆了吗?” “知道。” 陆宴北没有否认。 他声线沉哑,像是被浓烟熏过,“我签的字。” “……” ‘我签的字’四个字,无异于把金秀儿判进了死牢里。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再多的话语,此时此刻,都变成了无声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