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悠悠转醒的样子,醒来间的恍惚都是恰到好处的样子,然后才缓缓一笑,“欢欢……” 呢喃着,伸手,“来了多久了。” 声音里带着沙哑,容色有些倦怠,伸手间,被子滑落了一些,胸膛上那处伤口彻底暴露在眼前。 明知他又在示弱,那点儿血迹干地不能再干,若非示弱倒也不至于连擦都不擦一下。 偏生,那抹鲜红落在眼底,想着那些年他这样一刀一刀地捅他自己,便觉得心口处破了一个洞,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