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日落西山,顾辞躺下、起身、在屋子里徘徊看了院子无数遍、又躺下,周而复始之后,时欢才姗姗来迟。 彼时顾辞堪堪起身,一眼瞧见那姑娘身影,又蓦地躺下了。 脸朝外,呼吸均匀,顺便悄悄拉了拉衣襟,露出一方早已干涸地血迹。 那小动作时欢看得分明,对着林渊指指里头那位,林渊无奈苦笑,难得稚气的耸了耸肩膀,无声做了口型,“等您呢。” 这家伙当真是装病装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