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道此处,顿了顿,看向容曦。 容曦始终低头听着,这会儿似有所感地抬了头,又看了看时欢,“我……”若是不能听,可以不听的。 时欢抓着牌的手,紧了紧,指甲盖都泛白。 即便没有听下去,可在坐所有人都知道,顾辞为了那颗药,想必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两年老夫人身子骨不好,陆家的大夫都是陆家花重金请回来的名医,医术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他们既说了这丹药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