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垂笼,星芒悬于天际。 县衙里寂寂无声,县令爷今夜不在,当值的几个衙役找了处僻静处,推起了牌九。 这段时间大家的神经都绷地紧紧的,但接连几天下来,天气虽依旧阴沉沉,但大雨未至,洪湖水位也已经有了退下的趋势,众人多少有些懈怠了下来。 却有黑影贴着墙根,猫着身子快速略过,熟门熟路走到县衙侧门边上一个不起眼的茅草堆砌下的小洞里,钻了出去。 外面有辆马车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