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身后始终低着头的护卫也请了进去,护卫不苟言笑地板着一张脸,和县令爷那张不笑地时候挺英俊、一笑起来就跟深秋怒放的菊花儿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门房看着三人进去,捅捅身边人,“嘿,我说……这姑娘什么身份?” “我怎么知道?”对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半晌,喃喃,“她说她帝都来的,偏生一开口就是一口正宗的江南口音,那口吴侬软语的,没个十几年,学得来?” “……嗯?你要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