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方向走去,“送了一桩买卖过去,倒是听他说如今这帝都的生意都在你手里?” “嗯。”她并不问是什么买卖,只道自己也不懂生意,“我也就每月看看账目罢了,即便如此也觉得头疼极了,那账目又多又繁杂,一想起就犯懒。” 顾言晟笑,“小时让你学一些,你便同我撒泼耍赖着少学一些是一些,如今才觉得用时方恨少。是不?” “是是是……”她频频点头,觉得表哥愈发像个老学究了,那口气和祖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