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般唤含烟,“含烟……含烟,你家小姐头疼。” 前两年,时小姐这身子骨总不大利索,不是头疼就是脑热的,这还是好的,最怕突然的心悸,那基本就是要去掉半条命的,是以,心里素来不搁事儿的含烟那些年便是睡觉都不敢睡地太死,一有风吹草动地就要跑时欢屋子里去。 即便如今时欢身体看起来早已无恙,正在晾衣服的含烟一听时欢那有气无力的撒娇还是一把丢了手中的水壶跑进屋里,“小姐怎么了?昨儿个受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