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抚过发烫的耳垂,时欢下意识轻轻一颤,就听顾辞低声唤道,“欢欢……你还未回答我,可好?” 他坚持要一个答案,一个此生不弃的承诺。哪怕已经知道对方的回答,却还是想要对方亲口说出来。 时欢仍低着头,帕子已经不成样子。 半晌,才低声应道,“嗯……好。”声音低地不能再低,脑袋也愈发地往下垂,就差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了。如此……算不算是画本子上所说的,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