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已经认定此生非他莫属,可骤然听到这话,还是宛若惊雷炸响在耳畔,炸地整个人都外焦里嫩地不会思考了。 那呼吸温热,言语滚烫,一路烫到了心底。又从心底沿着血液烫到了四肢百骸,连自己都感受得到面颊是滚烫的,呼吸是发热的,耳根子定是红艳艳的。 她低了头,手足无措地搅着身侧帕子,支支吾吾地半晌不说好,却也断断说不出不好,只顾左而言他地故作轻松,“讨、讨什么圣旨……” 她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