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耀的脸色唰地变了。 今日一早,他收到西郊传来口信,说是这段时间顾言晟隔三差五去西郊,一去就是大半日的光景,对外说是喝酒,至于除了喝酒之外还做了些什么事情,那就是关起门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内容了。 于是,顾言耀去了。 去了才知道,那压根儿就是顾言晟那厮组的一个局——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西郊早年埋了两坛子桂花酿,于是就给惦记上了,偏生西郊那地方敏感,皇帝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