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地,突然就对“妖精”有了更明晰的定义。 哦,原来……妖精是这样的。 他并不需要魅,也不需要艳,他只是站在那里,周身并无任何配饰,一袭简简单单的玄色长袍,一个轻轻落在脸上的眼神,就足矣让人……瞬间丢盔弃甲。 哦,妖精。 垂在身侧的手捻了捻裙子,她强自镇定,神色如常,敛着的眉眼遮住了眼底的惊艳,“师兄应该好生修养才是。深夜过来……是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