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宫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样子,说完才觉得这话问地古怪,“怎么了?” 时欢摇摇头,没说话,目光看着场中,却也只是看着,什么都不曾入了眼底。舅舅性子其实刻板,鲜少深夜买醉,但那一晚墙头看到的人的确就是舅舅……看那模样,也的确是醉了的样子。 至于另一人……原以为是宫泽。 毕竟两人也算有点共同语言,只是……既然不是,那人又是谁,深夜在世家如入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