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颤音。 时欢觉得……这个时候顾辞不管要什么,自己兴许都会答应吧。被这样一张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用这样的声音唤着,足矣令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我……”她愈发低了头,纤长的睫毛将眼底的挣扎与妥协尽数掩下,张了张,半晌,声音低地不能再低,带着哽咽的音,“师兄……师兄四年病体,原就是为了我受的吧?” 顾辞还悬在时欢脸色的掌心,微微一颤,继而若无其事地问道,“这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