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疼。 指尖破了道口子,尚且能道十指连心地疼,那……直接往心口上捅刀呢。顾辞……顾辞怎么能这样? 她靠着墙壁缓缓跌落在地,半晌,将脸埋进了膝盖里。 顾辞……四年的心头血……你竟是一声不吭地让我受了吗?若是今日我没有去那假山之后,若是我没有那瓶药……我还要被瞒在鼓里多久? 顾辞……师兄…… 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