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她都习惯了。那些曾经被言语之刃伤过的地方,一次次流血、结痂、直至痊愈,比受伤前更加结实。 直至利刃难伤。 可……顾辞的一句,“还请自重”于她来说宛若万箭穿心,瞬间鲜血淋漓。指甲掐进了掌心,疼地她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可不知道是月色太沉,还是痛到极致了,也不知道何处来的胆子,竟是对着顾辞连名带姓地叫,“顾辞!我们又有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