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由……是我所企及不了的。”说着,低声咳了咳。 自己都不曾在意,容曦却是瞬间起身,三两步走到茶壶那倒了茶,摸了摸杯壁的温度,才递到时欢手中,“您喝些茶水润润喉。大小姐……您离开帝都以后,妾身就收拾了细软跟过来了。正好画舫被毁,也省了以后解释起来诸多麻烦。如今……妾身在帝都经营了一个戏班子,您是知道的。” “至今为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