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最最不喜的便是自己的名字,连带着不喜所有的“辞”。 每一次听长辈慈爱地称呼他为“阿辞”,他都觉得是一次提醒——提醒自己的父亲将他弃若敝履。 即便后来年长,不再以一个字断喜恶,但说到底,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这个字。 直到这一回…… 这姑娘平日里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此刻跃然纸上的三个大字却是凌厉又锋锐,带着不可一世的骄傲和嚣张,倒是和这丫头平日里的性子反差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