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循循善诱,“欢欢……不考虑时家,不考虑任何别的因素,你且只需要告诉我,你……想不想嫁进皇室?” 怎么可以不考虑? 可……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饶是平日里再如何清醒理智,此刻也是什么都考虑不出来了,何况周遭还有隐约的说话声,视线所及是被风吹动的帘子,光影明灭里,她羞恼地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哪还顾得上其他? 偏偏那人还在自己耳边低声唤着,“欢欢……” 于是,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