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时欢便很少晚归。 只因祖父说,若是在太和郡出了事,他便自觉是整个时家的罪人,愧对儿子、儿媳,也愧对地下的老婆子。 回到院子,却见时若楠还在。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酒,坐在她院中的秋千上,自斟自饮。脚边已经搁了一个空酒坛子,显然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这般模样,并不少见。只是没想到四年过去,时若楠还是这般,心情不好了,就喜欢拎着酒坛子跑自己这儿,就坐着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