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气地不行,豁然起身,被褥一掀直直坐起,对着堪堪走到门口的姑娘大声唤道,“时欢!你当真没有心么?!” 话音未落,就听茶盏落地的声音响起,背对着自己的姑娘突然整个人弓着背,蹲了下去,蜷缩了起来。 “欢欢?!”顾辞一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三两步赶过去将人揽过来一看,赫然就见刚才看起来还好好的小丫头,这会儿脸上苍白一片,额头上细密的汗水,一摸,冰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