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对上了时欢的眼睛,微微张了嘴,没说话。这些年么……彼时觉得的确不大好过,但如今说起来,又似乎没那么不好过。甚至,回想起来竟觉得有些模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要求要模仿我的?”即便只看到了那一瞬间的样子,可时欢却也知道,就他们相处的这短短数月来说,根本不够。 “一年……多吧。”片羽低着头,身上还是方才所穿的白裙,裙摆上沾了少许血迹,干涸成了有些脏污的褐色。她拽了拽那处裙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