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整个人有些难受。可那样的难受,她无人可诉……顾辞是为了自己,片羽也是为了自己,说到底……终究是因为自己。那种无力感,如何可诉? 她松开抓着的那只手,低声叹气,“把车夫好生安葬了吧……” 转身走了没两步,手却被拽住。那手冰凉,声音嗫嚅又颤抖,落在耳中只觉得心脏都抽疼,“欢欢……” “师兄,我没事。”她道,摇了摇头,“只是有些担心祖父。” 是啊,彼时怎么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