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绛心里,打不过开溜,半点不丢人,明知打不过还要硬着头皮上,那才是脑子有问题。 “公子。”林江在外头,端着药碗敲门,“公子,大小姐来了。” 不带姓、不带名,单单一个“大小姐”说的就一定是时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家的人就开始这般称呼时大小姐了,带着几分旁人所没有的亲厚。 顾辞缩在毛毯里的指尖轻轻一颤,才道,“请她进来吧……往后,莫要拦她。”反正……自己发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