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忘记了你脑袋上的伤到底是谁治的?还三请五请不肯来……你自己作出来的伤到底有多重你不知道?若非是她,你以为此刻你能站在这里对着本小姐吆五喝六的?” 时锦绣怔怔看着对面,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 这几年,时锦绣从未见过时欢生气着急的样子,更别说她动手打人的样子,即便那日画舫之上被设计,时欢也是站在那里,不骄不躁,云淡风轻。这个女子,就像一个完美的、没有喜怒哀乐的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