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才觉得唐突,于对方有些错愕的无声询问里,却并不想松手,低了头,嗫嚅道,“其实……其实……” 声音很低,散在风里,顾辞下意识低了身子,便听到她更低的声音,“其实……挺疼的……” 高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地男人,微微睁大了眼。 心疼,却又雀跃。那雀跃就像是将沸未沸的水,在心底滋滋冒着泡儿,让人心里跟着痒痒地想要伸手进去挠一挠。 可他不敢。 他小心翼翼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