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已矣,这世间除了他自己再无人记得,可于那薄毯里怯生生露出来的眼睛亮亮的脑袋足以治愈一切的孤独。原来,不管时光如何颠倒,终究还是那个爱吃糖葫芦的孩子。 她一边拆油纸,一边好奇问,“师兄知我爱吃?”她很少表现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之前不知道,只是碰巧遇见了那老伯罢了。”顾辞接过她手中油纸,搁在一旁桌上,才道,“喜欢?”怎会不知……那些记忆不仅不曾随着时光日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