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能姑且还算个人,一身衣裳已经分不清原来的颜色,破破烂烂地浸着血水挂在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寸是完好的,严重的地方甚至能看得到骨头。 林渊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顾辞,开口阻止一鞭子正要挥下去的手下,“住手。” 对方收了鞭子,拱手,“主人。还是不招。”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已经不成人形的人睁开了眼。他已经精疲力竭,以至于这样一个睁眼的动作由他做出来似乎也很是费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