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从顾辞那句淬了毒的话里走出来。 捋了捋他浓黑的胡子,决定直接无视,“一根白绫,自挂横梁。屋中陈设简单,一床、一几、一柜、一桌,一目了然得很。那把断了弦的琴就大刺刺搁在桌上,压着那封咬破了指尖沾了血画了押的认罪书。” 凶手还没找到,却又死了一个人,还是个明显被伪装成凶手的被害者。 伪装地,极其敷衍。 像是某种挑衅,徐太守怎能不气、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