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含烟,已经丝毫不记得当初认定顾辞是一只披着温润人皮的饿狼这件事,闻言小跑着过来,踮着脚就将时欢的头发松松挽了一个髻。 然后插好簪子。 干脆利落得很,退后一步,确认无虞,才道,“小姐要去见宫少主,奴婢陪您一起?”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成。借着今日林副将在府上,多学些也是好的。”她说着便朝外走,走了几步不知怎地又想起顾辞方才的话,寻思着……这理是对的,但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