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有愧。不管今日你做了何事,我总是没有立场越俎代庖管束于你的。” 时锦绣张了张嘴,没说话,表情有些委屈,却也不敢多言。 “上回的事,我担心祖父身子,悄悄压下了。今次却不同,你便回去自己同祖父说吧……时锦绣。时家数代先祖、长辈积攒下来的基业……经不起你如此糟践!” 秋雨迷蒙,即便有含烟撑着油纸伞,细小水雾还是飘进了伞下,睫毛氤氲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让她看起来像是水墨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