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侧目看去。 头发半干的姑娘,比之寻常多了几分女子的媚态,嘴角微勾似笑又讽,眉睫轻敛的模样,竟是容色极盛。 眼波流转间,竟是直接从小丫头变成了大姑娘。 “舅舅。”她勾着眼梢,“既然舅舅都这么说了……侄女儿就不同您见外了。说实话,您也瞧见了,因为您考虑地并不周全的计谋……咱们时家老老少少,今日都体会了一把伤心欲绝和人仰马翻的心情,且不说侄女儿我和祖父,就说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