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痛,像是有人用锤子,一锤一锤地打在胸口上,震地生疼,疼痛还未过去,余韵还在,下一锤便又捶了过来。 雨水打在脸上,冰凉。 那凉意一路渗进肌肤骨血里,血液都冻结成冰,渐渐地,连冰冷也感受不到了。 整个人都麻木。 偏偏五感丧失,恨意便像是雨后的藤蔓一样地疯长,几乎是咬着牙才能忍着将人直接丢进水里溺死的冲动,在他身边蹲了,不顾木板上的泥水,咬着牙带着森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