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就这样站着,站了许久,算着父亲该已经离开了之后才推门而出。 外头,有人伸手推门。 疾风携雨而来,雨中带着遥远而熟悉的檀木香。那香味深植骨血,而又遥远地仿若隔世。 搭在门上的指尖狠狠一颤,心脏似被脱手的琴弦反弹,尖锐而短促的刺痛。 然后那人才出现在视线里。 藏青色的袍子,款式低调而内敛,穿着一丝不苟,盘扣扣到了脖子最上一颗,玉冠挽发,连一根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