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辉看到四妹逐渐的在眼前消逝，那情景，和他认为的零度空间模样相似。

都是化作一阵精灵一般的光点，最后，黯淡下来，变成空白。

周围依然是铁一般的现实，王小辉走在一棵树边。

抬起手，手指在上面坑坑洼洼的树皮上，轻轻擦过。

那干涩的感觉，很真实。

容不得王小辉怀疑是站在一个数码模拟出来的世界。

如果不是四妹的话，他真的丝毫都不会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