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的脸色亦沉了下来,仿似自嘲不甘一般的笑了一下,道:“他本就被弄残了,又被那毒妇灌了毒药,然后以齐言的安危相逼迫,让他去了东海船厂,他费劲心思才炸了东海船厂,我父亲和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被炸得只剩了半截身躯而已。” “那时候,他只剩了一口气,他说,他终于可以去找齐言了,他说,晚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齐言会不会认他。”眼里冒出了湿润之意,齐八低声道:“他要我们去找齐言的儿子,找一个,身形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