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无令不得离开,他这可好,从甘州跑到杭州,还一点信都没有。” 卫昭抬起了头,面带微笑的道:“其实,臣应该恭喜皇上。” “哦?”楚瑜笑问。 “寒哥儿个是个重情义的,先定国公只留了这么一点血脉,冲着这点情义,寒哥儿明知道会被人质问也要跑过去追寻郡主的下落,而皇上对寒哥儿何止再造之恩?”卫昭笑意浅浅,眼神清澈,声音虽淡,内里蕴含的意思却多。 让楚瑜翻着信张的手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