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沣怒瞪了他一眼,心底却不觉酸楚难耐。 当年,他们两个可是淮安谢家有名的熊孩子,这家伙比他更能折腾,更喜欢学着那些糙汉子一般说话。 可现在…… 面前这人,却是一举一动都带着沉稳内敛温雅,面貌雌雄难辨,却美得惊人。 袁子苏淡淡一笑,道:“从知道我是天阉那天,父亲便再没有进过母亲的屋子,还夺去了母亲管家的权利,对外只说母亲病重,母亲是病重,受到如此对待,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