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的眉头上轻划了一下,一手贴在她后背将内力输进去,另外一手轻轻撩起了她的衣裙。 虽然说先前他便已经确定了她身上并没有受伤,可是看她脸上那痛苦的神色,他心底又不确定起来。 从最开始见面之时,这丫头看上去娇娇柔柔的,却是个能忍耐的主。 在山上摸爬打滚,划破个伤口拿口水舔一舔便继续折腾,再痛,都是笑意对人。 从来没有过这么痛苦的神色。 身上都摸过一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