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 李凤看着已经被酒精清洁消毒过的伤口,然后示意张友忍住,手毫不客气的贴了上去,涂抹药膏。 “啊,,清点。” 张友感觉伤口在手的力道下,痛的他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忍着点,不抹好怎么好,这下你安生了吧?起码几天不能动作太大,好好卧床休息吧。” “那不行,我还要跟小李去打枪呢。” 张友龇牙咧嘴着,枪是男人的浪漫,在国内很久没机会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