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留一线吧。”我勉强一笑。 “是因为楚天河是楚小姐的父亲吗?所以你感觉既然楚天河已经愿意跪了,所以跪下来也就没有意义了是吗?你怕以后无法和楚小姐交代吗?”秦丹继续道。 “楚天河能权衡利弊,能妥协,能心甘情愿的下跪,我觉得够了,至于楚茵,暂时我还不想去想那些事。”我说道。 “这样呀?”秦丹若有所思地看向我。 “秦小姐,我现在对楚天河的积怨已经少了很多,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