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对不起的,你对他们好就行,父母对子女永远是最宽容的,这场婚姻你又不是过错方,不要有什么愧疚,难得回来一次,多陪陪他们。”我说道。 “行,那我知道了,谢谢你林哥。”高峰答应道。 讲电话一挂,我微叹口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些苦衷,就比如高峰之前和王娜,这婚宴的日子都订下了,但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在我看来当断则断,这是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