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您知道么?我其实很少来。”唐鸩对羿昭辰微微欠头,“一位同事不喜欢我。不过今天有位重要的朋友会来,我便顾不得考虑他的感情。不过,他似乎选择主动缺席了。” 说罢,他将黑色的半框眼镜取下,哈着气擦拭起来。但他的目光却落在别处。羿昭辰顺势看去,玉衡卿落座的方向,仅她一人。之前坐着轮椅的走无常,还有那位少女,都不见踪影。而玉衡卿面色平静,对于“人多势众”的各方,一点情绪也不曾流露,就好像当